不能先给我弄点吃食?”

姜青宁端起旁边的饭菜,又帮梁珩靠在墙上坐起。

喂他!

梁珩味同嚼蜡,不情不愿地道:“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?你身上的伤口难不成都是我弄的?”

姜青宁不答反问:“你就一点都没印象了?什么都没记住?”

她就不信。

方才那些争执,这人一点都没记下,难道剧情真的能这般影响?

亦或者,这人在撒谎!

为的就是让她上当松开绳子,然后再杀了她!

“宁娘,我是不是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?”梁珩眼神耷拉下来,也不继续吃饭了。

整个人显得极为落寞,看得姜青宁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
“算是吧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他果断道歉。

等饭菜吃完了,梁珩深情款款地看向她,眼神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,里面更是蓄满愧疚和无奈。

“怪我意志不坚定,被控制了,对不起。”

姜青宁道: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

梁珩没有立即答话,等姜青宁收拾妥当坐在身边后,才若有似无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麻绳。

“怎么了?”姜青宁看见他的动作,问了句。

梁珩抿了下薄唇,难以启齿地道:“我想出恭,这绳子绑得太紧,我动不了,勒得骨头疼,宁娘,你能不能先给我解开?”

又是想解绳子?

换做以前,梁珩自然不会这般说,若知道自己会被剧情控制,定然会以她为先。

绝对不会让她处于危险之地。

解开绳子对她来说不就是最为危险的吗?

梁珩不可能不知道。

“我扶着你去吧。”她似乎看见梁珩表情有点裂开,不动声色地提醒了下,“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你恢复了没有,我不能让自己和孩子们以身试险,珩郎,你当能理解我才是。”

梁珩嘴角紧紧地抿了下,最后才道:“是,是我冒昧了。”

姜青宁不再说话,睡到另外一头。

一晚上过去,梁珩都在挣扎扭曲,姜青宁都听见了,只不过装作睡得很沉。

早上,梁珩拼尽全力地坐了起来。

“宁娘,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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